“顶不住了,你太用劲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没有顶不住的。”
村长老婆不说话了。
张建中也气喘起来,整个人燃烧起来。这燃烧,才发现,昨晚被阿花踢得有多重,那地方隐隐地痛。他知道下面是什么状况了,还是不放心地摸了一下,还是庆幸地想,幸好,没有像那个割包皮的家伙,硬不起来。
“你怎么停了?”村长老婆很有些不满意地问。
村长气喘吁吁地说:“我想换一个姿势。”
“还要换什么姿势?”
“你懂的。”
“你就不能少点折腾?”
村长便“嘿嘿”笑,说:“我可不能便宜了你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这意思,就想可劲可劲地折腾你。”
村长老婆轻叫了一声,像是受了伤,说:“不行,不行。太深了。”
“太深才爽!”
“你就管你自己爽。”
“你不爽啊?”
“一点也不爽。”
“我让你不爽,再不爽!”村长咬牙切齿。
“太厉害了,这个姿势太厉害了。”
张建中很想推开门看看,他们是什么姿势,手一挨那门,却没关严,咧开一道缝,同时也发生“吱”的一声,声音很轻微,但四周太静了,吓得张建中差点没疯狂地往下跑。
“好像有人推门。”村长老婆说。
“怎么可能呢?”
“门怎么响了?”
“没有啊!没听见啊!”
“你当然没听见,就是有人端着一杆枪顶住你的脑袋,你也不管不顾了。”
村长很猥琐地笑,说:“当然,当然。就是死,我也是当风流鬼。”
“我过去看看。”
“看什么看?我还舍得你离开吗?”
张建中猫在那里不敢动,刚刚还火烧火燎,现在像烧得通红的铁猛然被浇了一盆冷水,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,不要过来,不要过来,千万千万!
村长老婆没有过来,被村长逮得紧紧的,正发起最猛烈的进攻。肉与肉的撞击声更响,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也此起彼落,刺激得张建中又燃烧起来,最后,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交融成尖叫。
那一刻,张建中下身好一阵刺痛。
或许,就是这一刻,被踢伤的命根子受忽冷忽热的刺激,发生了变化,变得畸形丑陋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