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职不敢,只是觉得总督大人,既然敢出兵,必然已有万全之策。”
钟剑不声不响的拍了一个小马屁,孙传庭呵呵一笑道:“你说说看,我有什么计策?”
钟剑沉思了片刻,道:“刚才总督大人提及卑职跟流寇的交战感受,可是觉得李自成军队看似强大,实则不堪一击,他和曹操兵合一处,实力增长了,实际上互不相统,各自为战,一旦作战失利,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实力,四分五裂?”
“哈哈啊,有点意思,你算是知彼了,现在反观我们这边,你可有看出什么不妥?”
钟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自己刚到,就让自己参加这样一个无聊军议了,李自成的部队各自为战,各自打着小算盘,自己这边又何尝不是,幸好有孙传庭的名望在这里压着,否则早散了。
钟剑问道:“不知道大人要卑职怎么做?”
孙传庭目光炯炯的看着他,道:“兵者,诡也!我欲跟李逆决一死战,今李逆大部聚于郏县,刚合并不久,立足不稳,军令不通,我准备出其不意、攻其不备,只是怕在关键时刻,我部各将各怀鬼胎,不听调配,我需要一个员大将压阵在后,一旦有变,冲击敌阵,震慑宵小。“
钟剑苦涩道:“总督大人有所不知,我部下人马不多,还有一千辅兵是刚从叛军俘虏中挑选出来的,我怕一上战场,他们先临阵反戈了。”
“我再给你五百精骑,你看可够?”
这已经是孙传庭最大限度,从牙齿缝里挤出的一点人马了,毕竟正面决战才是输赢的关键。
钟剑咬牙道:“够了!不知何日跟李自成决战?”
孙传庭道:“此乃机密,到时再说,现在你先回去带好你的兵吧!”
“卑职领旨。”
出了孙传庭的总督大营,钟剑心里没点底,经过上次厮杀,他意识到战争不是一个人能够佐控的,需要所有人劲往一处使,孙传庭对自己部下都这么不信任,如何打得好这场战?
刚出大营,朱大典等候多时,迎了上来,笑呵呵道:“钟指挥,为何迟迟才出来啊?”
钟剑拱手道:“孙总督跟我商讨了一些事情。”
朱大典凑到跟前,神秘道:“可是让你后方压阵?”
钟剑冷眼相看,低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知道那些将领为何吵闹不停么?就是没有愿意接此任务,我的小老弟,你初来乍到,被姓孙的被骗了。”
朱大典左右看了看,道:“我们边走边说,说得好听是压阵,其实是唯恐战势不利,全军溃败,留守殿后的,说难听点就是弃子,你想想看赢了你没份,输了面对的可就是流寇的全部主力,你还想像上次一样以一敌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