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儿:“母亲说的是,女儿也是嫁人了才明白这两难的处境,也只能来向母亲诉苦。”
吕夫人安慰道:“我儿莫要担忧,这事儿本就是跑不掉的,只能硬着头皮接了。怕是你爹爹今日上朝便领了旨回来了。”
央儿:“只是难为祖父与哥哥了。”
吕夫人: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,这也不是你我母女能关心的事。世子让你回家来,估计也是让我们两老从中得些安慰,也亏他想得周到。走,我们去院子看嘉儿,对了,听说皇上给嘉儿赐了名子?”
央儿喜悦地说:“是啊,周岁那日,皇后特来府上看了小公子,看着虎头虎脑甚是喜欢,抓阄时,皇后临时把皇上赏赐的一块碧玉锁添了上去,小公子竟然独独拿了皇上的赏赐,皇后自然是更加高兴,回去后就把此事禀了皇上,据说皇上也大为喜悦,出口便说秉性天定,甚得朕心,皇后听了,何不让皇上赐个学名,所以才得了皇上的”秉赋“赐名。”
吕夫人:“我家甥儿真是乖巧,小小年纪便能懂得讨好人了,将来定有大作为。”
母女二人有说有笑,一同向嘉儿走去。他们正在院子里玩得开心,程老爷带着一个年青人回来了,在经过院子时,他看到了小外甥时也是十分激动,他还没有真正地见过自己的小外甥呢,这时,央儿过来给父亲请安,父亲严肃的脸马上舒展开来,对央儿说:“央儿今天怎么得空回家来了。”央儿道:“女儿思念父母,嘉儿也想您二老,世子体贴,让我们娘俩回家一趟。”说罢,央儿看到父亲背后站着个冷竣的青年,只一眼,便觉得有些熟悉。程父才记起忘记介绍客人了,道:“看我,只顾高兴,都忘记向你们介绍贵客了,央儿,这是你江南世伯家的哥哥,他爹可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啊!”,又看向吕夫人道:“夫人可还记得,欧阳子轩,欧阳兄的小公子。”
子轩作揖道:“子轩见过夫人,见过央儿妹妹。”
央儿也是欠身回礼。
吕夫人笑着走近三人道:“果然英俊,还是你6岁时见过一面,那时央儿2岁,你看到央儿便围着不肯走,说喜欢妹妹,大人们还开玩笑说,未来让央儿妹妹做你小媳妇。想不到,这一别,都长这么大,这么高了!”她这一说,欧阳公子和央儿双双红了脸,吕夫人才知失言,如今,央儿已嫁作人妇,这样的玩笑便不能再开。
还是程老爷解围道:“夫人有所不知,子轩可是军事奇才,从小我便觉得这孩子非比寻常,果然,他对军事有着特殊天赋,只是从小静默,不喜争斗,长大了也不爱仕途,在家里帮衬着家中生意,还在开办了多家益学馆,教乡邻孩子们学知识。夫人可还记得,上次老二大胜元军那次?”
吕夫人茅塞顿开:“老爷当时说得奇人指点,莫不是子轩的计谋?”
程老爷:“夫人智慧!”
一旁的央儿早已对这位兄长万分佩服,微笑着听着父母的讲述。
子轩听得程老爷这么一说,便不好意思,再一次作揖道:“伯夫言重了,子轩只是多看了些书罢了,不足挂齿。”
程老爷简直像是在献宝,又津津有味地说:“还是我不断地游说欧阳兄,终于把子轩这个大才子给挖过来了,这么,我想让子轩和程河一起入军营,有子轩在侧,河儿还有何愁?”
吕夫人甚是满意道:“河儿得子轩,便是如虎添翼,我们二老也便安心在家养老了。”
子轩谦逊道:“得伯夫伯母如此常识,乃子轩之福,今有幸能跟随程将军守卫国土,子轩定当竭尽全力,为将军效劳。”
程老爷拍了拍子轩的肩道:“子轩此话言重了,你之所长,正是河儿之缺,你兄弟二人合力,才能创出一片天地。”
寒喧过后,程老爷便和子轩去了书房,晚饭时,因女眷回避,央儿也没再见着欧阳子轩,因出嫁之女不能在娘家留夜,饭后,世子府接夫人公子的马车便早早地等在了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