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既然要动手,那肯定是受了高人指点的。当然了,自家儿子作为军师,当了一回高人的事儿贾赦这会子还不知道。
“既然大家都到了,这有些话,我就打开天窗地说了!可别真当我是傻子。”
“老大,你这是做什么?难不成要弑母么?”
贾母手握沉香木的拐杖,厉声喝道。
“呵呵,母亲,稍安勿躁。今儿啊,很快地,您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。”
贾赦假意地安抚并没有让贾母冷静下来,更加地气恼了,竟是不顾身体,不顾身份,拿起自己的拐杖就想往贾赦身上招呼。
“若是以前,自己只怕就会跪下请罪吧!”
贾赦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心中闪过一丝嘲讽。却是轻轻巧巧地躲了过去,他这副模样,倒是让众位小一辈地很是为难。
贾赦瞧着自家闺女涨红的脸,想了想,似乎有些不妥当,便让贾瑚带着两个女儿家,贾琼、元春出去了。
贾瑚也觉得自己似乎相差了,这种事儿有男人料理就成了,再吓着妹妹,可真是该死了。
贾瑚将自家妹子送了出去,转身进荣庆堂地时候,又觉得不放心,让自己的大丫头春萱去了贾琼的身边儿,至于贾珠和贾琏,作为贾府的男丁,那自然是要听着的。
等贾瑚再进去的时候,就发现荣庆堂一片地死寂,账册子扔的到处都是,二太太放印子钱的单据也是扔的遍地。
王氏躲在屏风后,哭的不能自已。
“还有这些,是自王氏管家以来,少了的财务,这府里再怎么没积蓄,没进项,可也不能再三五年的就少了三成的!”
“还有这几本,是我打发人从金陵带回来的,我竟是不知道,贾府只传嫡长子的铺子如何能到了皇商薛家的手中,这可真是稀奇的紧啊!”
“还有这几个庄子,我记得父亲生前说了,这是祭田,怎么也会卖给金陵胡家?”
“老太太,这是二太太打着二弟的旗号,放印子钱的证据,也不知道有御史知道了这事儿,在朝上参上了一本儿,二弟的官职还能不能保得住了?”
贾母沉郁的脸色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终于换了眼色,厉声喝骂道,
“我贾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!竟是娶了这样桑德败道的媳妇!”
这是要舍王氏保二房了?
贾赦心中嗤笑了一声,简直想的太美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