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笙箫尾随着云舒出来,看到她那辆红色的甲壳虫停在一家礼仪培训班门口,云舒拿着自己的书包,匆匆忙忙的走进去,手里似乎还拎着一包更换的衣服。
玉笙箫一头雾水,下了车,跟在她的身后想要进楼,没想到,这时候她刚好转身往这边看过来,未免被她发现,玉笙箫急忙躲到楼道的拐角处,随手从报纸栏里抽出一份报纸来看。
然后,报纸上一张放大的图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,报纸是昨天的,图片是一男一女,两人亲密的在礼仪班前面不远处告别,男的是玉笙墨,深情的注视着女人,而女人则是他亲爱的小妻子。
说不吃醋那是假的,可若单凭这样一份报纸就定了云舒私会玉笙墨的罪,那就不是聪明睿智的玉笙箫了。
他看了看报纸报道的时间,是晚上六点左右,把报纸随手折起来,握紧,看着云舒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,他去门房问了问,了解到这家礼仪班每晚六点开设理论课,八点开设形体训练课,由此一来,云舒的晚归便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未免自己推测错误,玉笙箫不动声色的离开,等到晚上六点的时候,又悄悄的守候在礼仪班不远处,亲眼看到云舒开着那辆红色的甲壳虫,忙忙碌碌的上了楼,进了班,这才确定,云舒的确是报了礼仪班。
而之所以学习这个东西,无非是为了他的面子,他又联想到那天李市长千金的宴会,也许,在他离开的那一小会儿功夫里,已经有一些自诩名门的女人们过去打扰过她的小妻子了,那么,她是受了辱?
想到这里,玉笙箫脸色阴沉,真是该死,那些龌龊的女人给他媳妇提鞋都不配,他怎么能这么疏忽,总是让云舒受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伤害?
云舒白天忙着考研,串主持词儿,到了晚上还得学习礼仪,进行形体训练,怪不得短短几天功夫,她那小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。
玉笙箫实在心疼的不行,又不能明说,当即决定要把小妻子给喂好了,绝对不能让她再瘦下去。
这天晚上,云舒依旧很晚回家,一进门,疲惫困意袭来,险些在换拖鞋的时候倚着墙角睡着。
玉笙箫听到门响,急忙从厨房里出来,看到云舒疲倦的倚在墙角,眼睛闭着,手里拎着一只拖鞋,脚上的鞋换了一只,还有一只没换。
困意袭来,她几乎要睡着了,手里那只拖鞋无意识的落地,把她惊醒,慌得什么似的站直了,勉强睁大眼睛,把另一只鞋换了。
玉笙箫走过来,把这迷糊又可爱的女人打横抱起,温柔的说:“媳妇儿,吃饭了吗?”
“嗯,吃了。”云舒被旋转了一周,困意再次袭来,险些又睡着。
“不许睡。”玉笙箫在她嘴巴上轻轻咬了一下。
“哦,可是我好困。”云舒勾着玉笙箫的脖子,将头偎依在他的胸口,声音有些沙哑,糯糯的,带着些难得的性感。
“乖,我炖了汤,喝了再睡。”玉笙箫快步走进厨房,把她放在椅子上,给她面前摆了一碗熬好的汤。
“这是那个龟鳖鱼王汤?”云舒嗅了嗅汤诱人的香味,狐疑的望着玉笙箫,这家伙突然给她喝这种汤,有阴谋?
“是啊。”这是玉笙箫特意和玉氏旗下饭店的特级厨师学得,绝对地道。
“我不要喝。”云舒苦着脸,上次喝完汤,被迫让他帮忙泻火,那家伙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,把她折腾了整整一夜啊,如果再喝这汤,恐怕今晚就不能睡了,那明天还能早起吗?还能怜惜吗?
“只喝一碗,是补身体的,瞧瞧你的小身体,晚上抱着都硌人。”玉笙箫用勺子舀了汤,亲自送到她嘴边。
云舒就着勺子喝了一口,果然美味,只是,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嫌弃她?
“玉笙箫,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我怎么硌人了?肉多的很,还需要减肥呢。”说着,云舒撸起袖子,露出自己胳膊上些许小肉肉。
玉笙箫看着她那可怜的肉肉很无语,为了避免她继续胡搅蛮缠,他决定给她来点刺激的,于是,下一瞬,云舒一声尖叫——
她低头,看着自己胸前的肉球被那该死的男人握在手里,还一脸嫌恶的表情:“瞧瞧,都小了,再小就成飞机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