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觉得快要崩溃了,就像男人不能被说那活儿不行一样,女人是忌讳被说这个小的,她那个怎么就小,明明就是c,他那是什么眼神?
云舒当即发飙,一伸手,一碗汤一饮而尽,然后一扯衣襟,肉球弹跳出来,“你那是什么眼神,这小吗?哪里小?”
玉笙箫目瞪口呆,他绝对没想到这样的刺激会让她如此泼辣大胆,早知道这么好使,以前在床上就应该这么多刺激,小妮子主动的时候,可是魅力四射,势不可挡啊,那场景,想想就让他动心。
最重要的是,身体某处会动,玉笙箫的**在悄悄抬头,他瞪着云舒,特想立刻化身为狼,将她扑倒,可是,刚才云舒疲累不堪的样子又浮现在心头,让他强忍着**,一点点,艰难转身。
“媳妇儿,喝了汤就睡吧。”说完,很淡定的转身走出厨房。
云舒望着她的背影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,顿觉一头雾水,难道说,她真的瘦到让男人没有**的地步了?
经过一番互动,云舒的睡意消散不少,把碗筷收拾完后,回到卧室,看到玉笙箫居然身体向里,已经有微鼾声。
她走过去,磨磨蹭蹭的爬上床,探过头看了看他的睡颜,呼吸均匀,面容平静,果然已经睡熟。
心里有些失落,她在他身边躺下,盖上被子,然后在被子下摸了摸自己的肉肉,从上到下,似乎,好像,也许,真的瘦了?
磨蹭了好半天,她才撑不过困意,昏昏睡着,身边的玉笙箫却遭了秧,本来就强忍着**回房假寐,他的小媳妇偏偏还来挑逗他,探头过来观察不说,被子里的手也不闲着,从上到下的摩挲,她难道不知道,那样的动作很容易让他浮想联翩吗?
他就像被火点燃了一样,痛苦挣扎在水深火热中,险些就控制不住理智就地将她扑倒,结果,她不动了,凑过去一看,睡着了。
唉,有他这么悲催的吗?该死的礼仪班,有什么可学的?上层贵族有什么可羡慕的,学得好的,都是些装逼犯。
玉笙箫恨恨的想,却把他自己也忘了,其实,他就是一个习惯成自然的装逼犯,级别很高的那种。
云舒总觉得最近有点什么不同了,比如,玉笙箫依旧会打电话问候她,却不再追问她晚上去干什么了,她不用编一些拙劣的谎言来应付她。
再比如,玉笙箫在每天五点钟的时候,必然会带着食盒邀请她一起在车上共进晚餐,晚餐菜式多样,荤素搭配,营养丰富,吃完又不会要求她与他一起回去,独自离开。
再再比如,每晚她回家,依旧有一锅补汤等着她喝,等她喝完汤,玉笙箫不是在书房里工作,就是在浴室里洗澡,总之,那个每晚都**焚身的男人,竟然有些日子没有要求她那个了?
云舒后知后觉的发现,这种情形诡异的不正常,难道,他那方面有了问题?又或者,他有外遇了?这个念头像星星之火一般,瞬间燎原,烧的云舒坐卧不宁,连形体练习都顾不上了。
当晚,上完理论课,她和形体老师请了假,早早回到了家里。
没想到,一向晚上很少加班的玉笙箫还没有回来,云舒心神不宁的在屋里转了几个圈,眼看着就十点了,玉笙箫还是没有回来。
一个人在家的时候,女人都是喜欢胡思乱想的,云舒心里有些慌,摸出手机,犹豫着给他拨了一个电话。
电话响了几声别挂断了,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,云舒呆呆的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,心里慌乱不安,玉笙箫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?他有什么事?他是自己呆着吗?还是说有其他女人陪着他?
正胡思乱想着,手机就响了,玉笙箫回拨过来,压低嗓音问:“媳妇儿,有事吗?”
听到他这问,云舒就有些委屈,这么晚了丈夫不回家,妻子不该问候一下吗?还问她有事吗?
她撇撇嘴,无精打采的说:“没事,你什么时候回家?”
玉笙箫有些为难的说:“还要一会儿,你不要等我了,先睡吧。”玉笙箫公司的主控程序受到的病毒攻击,情况很严重,需要连夜修复,这个时候,所有的技术人员都在加班,刚才大家正针对于这个情况在开紧急会议,这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过的紧急情况。
本以为云舒要像以往那样十一点左右回家的,谁知,她今天回的还挺早,未免她担心,玉笙箫就没有告诉她具体情况。
电话挂的很急,云舒盯着再次暗下去的手机屏幕,心里更难受了,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,他到底在干什么?